祁雪纯看着程申儿，面无表情：“我有什么错？”“收欠款。”

雷震愣了一下之后，他紧忙转开眼睛，这个女人像个妖精，怪不得把三哥迷得团团转。“那能怎么办？”

“司总，你“老杜，你猜这里面是什么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对司家的大别墅也没有记忆了。她的目光淡淡扫过，回到蔡于新的身上。

迎面走来的，是白唐和几个警员。“等一等！”姜心白用尽浑身力气喊道，“祁雪纯！我可以告诉你！”

祁雪纯蹙眉，不明白自己说的哪里好笑了，但这个话题已经占用了太多时间。祁雪纯镇定若常，“不了，别打扰他办正事。”